周子然一走，谢凝走过来说：“他去哪了？”

苏晚坐在公园长椅上，抬起脸看她，弯起唇，回答说：“他去买水，我给你再拍几张吧？”

谢凝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来，挨着她说：“我看看之前拍的。”

苏晚拿起相机，和她一张张浏览。谢凝歪着头，长发垂在苏晚胸前，苏晚能闻到她身上洗发水的味道，有檀香、柏木的温暖气息，带了点冷调的清香，闻上去让人很放松。

苏晚去过谢凝家，和她用过同样的洗发水，还看过谢凝洗澡的样子，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想这些的，心神一乱，就容易露馅。

谢凝看她走神，伸手摸她的下巴，像逗猫一样地逗她玩，苏晚猫一样地抬起下巴，享受着被抚摸的滋味，下一秒回过神，用奇怪的眼神看谢凝，说：“不是在看照片吗？”

谢凝笑道：“照片好看，你也好看。”

苏晚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想了想说：“最近说我好看的人很多。”

“但是我很早就知道你好看，”谢凝看着她说，“你不能把我跟他们相提并论。”

苏晚心想，我怎么可能把你跟其他人作比较呢，这不可能的。

在她心目中，谢凝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苏晚垂着眼睑，呼吸快要顿住了。

在她心中，一直藏着一个表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