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根本没有拒绝好吧,她平时就打扮得很……怎么说呢,很骚吧,十五岁谁会穿成那样啊?我妹妹每天都穿校服啊,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在勾引别人,这是我们一起出去玩的照片,你看,她还会主动往男人身上靠。”
“……”
问询室的门开着,刘雅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苏星珩说的话。
她不敢再往前了,也不肯让苏晚去打断他们,只是死死攥住苏晚的手,泪水如柱,用哽咽的、嘶哑的声音说:“走。”
后来苏晚才知道,那天夜晚,刘雅把那个男人当成苏星珩了,所以才没有拒绝他。
她喝了酒,以为只是普通地发生关系,没想到对方把她强行标记了。
刘雅不再说话了,她只跟苏晚说了她的遭遇,但是消息却不胫而走,都是看她笑话的——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才十五岁,打扮得跟发情的oga一样,这事不怪她怪谁?!”
“苏家少爷也是够惨的,明明只是扶持贫困山区少女,却差点被赖上了,幸好跟她发生关系的不是苏家少爷!”
“呕,活该!”
不光如此,刘雅的腺体因为被强行标记而受损,如果不及时手术治疗,将会导致她无法分化,并彻底失去生育功能。
于是苏晚在医院陪刘雅做手术,一边陪床一边刷题备考。
做完手术刘雅提出要回老家,而苏晚不想回去面对养父母,几次劝说无果,只能放她走了。
这成了苏晚最后悔的一件事。
苏晚没能考上清北,去了省内最好的学校,而刘雅在山区待了几年,再次回到榕城时,完全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