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桌喝了口参鸡汤,“既然钱不行,就多来点感情,不如大小姐试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搞点骚操作。”

顾云月转笔的手顿了一下,一不留神把一道钢笔墨水洒在后桌正在喝的鸡汤碗里。

后桌妹子:“?”

有没有一种可能,仅仅是一种可能,除了钢笔,任何笔都可以用来转?

顾云月慢悠悠把钢笔放下,用眼神示意旁边妹子说该怎么追人。

后桌妹子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委屈巴巴的军师献策。

……

虞槐回到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里,把书包里奶香四溢的小蛋挞拿出来。

晚上,家里只有几棵小白菜,用水煮煮放一点辣酱,可以凑合着吃。

虞槐小时候锦衣玉石,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可以在每日的贫寒生活中习惯了。

虞槐珍惜地把小蛋挞展开,借用隔壁老奶奶家里的微波炉转了三十秒。

顿时小蛋挞的奶香味弥漫了整个房子,就连老奶奶都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年轻人就该吃点好的,小女娃你平时太节省了。”

虞槐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晓得。”

虞槐珍惜地用牙齿咬下蛋挞边缘,不敢一次性吃太多。

又甜又滑的蛋挞破碎在唇齿间,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照进了寒冷的屋子。

顾云月那样明艳美丽的女孩,身边应该环绕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唯独没有她的位置。

一个蛋挞吃完,虞槐擦擦眼角的泪水。

顺便再擦擦嘴角的泪水。

虞槐躲在墙边eo,肚子里咕嘟咕嘟,心里想着要不为五斗米折腰,打电话给顾云月一起去郊区别墅做个假算了。

她从前太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