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月将人扑在床上,两条婚纱碰在一起,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两人身上相同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虞槐脸红地张开唇,轻轻的把口红蹭在顾云月的锁骨上。

裙摆里的双腿变成柔韧的尾巴,顾云月笑着拿出了一块雪白的绸缎。

她坏心眼的在小人鱼耳边说,“宝贝,我家族规矩大,在你成亲之前或许不知道,但新婚之夜我得说清楚,我们家族很讲究贞洁,洞房花烛要看到落红才行。”

顾云月把白色绸缎铺在床上,她手指按住虞槐的手腕,

“宝贝,你有落红吗?”

虞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类,杏仁眼里是被欺负的泪光,“我,我们早就……”

早就好了不晓得多少次,哪有落红?

顾云月遗憾叹气,手指轻轻摸在小人鱼滑溜溜的鳞片,

“那真可惜,没有落红的姑娘在整个家族里抬不起头,走在外面都会被族人戳脊梁骨。”

虞槐心里觉得顾云月在放屁,顾家整个嫡系就剩下顾云月一个人了,剩下的不是被驱赶到国外,就是混吃等死,谁敢舞到她们面前。

她装模作样害怕往后退,尾巴尖打颤的绕在夫君的手腕上,磨蹭磨蹭像是在讨好。

“那我该怎么办?”

顾云月迷恋地抚摸着人鱼的尾巴,“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宝贝今晚只要好好讨好我,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滴上两滴血,假装落红。”

顾云月俯身亲吻着浅蓝色带着金属光泽的鱼尾巴,“毕竟像你这条人尽可亲的小鱼,是离不开人的。”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