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槐,我没事,你回去吧。”
她把虞槐单手抱着送回了房间内,临别前俯身亲吻少女的眉心。
再次回到室外电脑前,整个剧组已经准备收工了,整个取景地,除了零零散散几个低头忙碌的工作人员之外,一片静悄悄的湖水上浮着一层雾气。
顾云月把目光落在曾经母亲佩戴的耳环,仔细去看,上面非常恶劣地撒上了人工血浆。
好像生怕顾云月不疯。
顾云月双眸中充斥着红血丝,一封文件发到邮箱。
顾云月一目十行,回复:电影拍摄地多有山丘沟壑,不慎坠崖时有发生。
她点开了附件图片,是个长相非常不起眼的,戴着鸭舌帽的工作人员,是把耳环放他门口的始作俑者。
顾云月头痛欲裂,她手指颤动,扔下鼠标,两只手紧紧按住太阳穴,感受着后脑勺如冰锥狠狠扎入的刺痛感,疼的身体所有神经都为之一颤。
疼痛让人头脑一片空白,她像条离开了水的鱼似的大口喘气,抖着手把药塞进嘴里,囫囵咽下去。
刚吞下药,需要时间散发药性,顾云月疼的眼前一黑,感受到一个陌生人走到不远处,和几个工作人员沟通细节。
几秒之后,另外一个东西砸在她电脑键盘上。
是另外一个耳环。
上面同样沾着血和沙子。
顾云月头发散乱,泛着红血丝的眸子余光里看到了一个鸭舌帽男人的侧脸,随即消失不见。
明知道母亲耳环上的血和沙子是别人恶意弄上去刺激她,顾云月忍忍不住大口喘息,几乎要溺水。
顾云月同样也没注意到,那压什么男人刚准备离开就被两个黑西装保镖扼住喉咙,带到山上,几分钟后重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