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下电梯键,大门紧紧的关上,电梯门上倒映着她扶额的无奈。
她在员工心里就那么饥不可耐?
顾云月恍惚觉得刚刚自己刚刚试探总助的行为就像个傻子。
顾云月手指抚摸在放在胸口的鳞片上,听殷水儿说这是人鱼的逆鳞,微微触碰就会非常疼,就连鱼本身都很少碰。
只有面对最亲爱的伴侣时,才会把鳞片展露到对方面前。
等于是献上了弱点。
更别提拔下来。
顾云月心里又气又感动,她从地下车库离开,顺路去市中心的老字号糕点铺,买了一袋小鱼最喜欢的鱼形状曲奇。
顾云月想不通五年前的虞槐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认定她就是鱼的妻子。
世界上忘恩负义的人那么多,凭什么虞槐坚定的认为救命之恩就应当回报?
顾云月见惯了世间的阴暗,乍一见到虞槐那么单纯又直白的小蠢鱼,心头一片复杂又喜欢。
顾云月无奈地抚摸着胸口微微发烫的鳞片,黑色的轿车驶进宅子,虞槐在三楼无边泳池一眼就看到了。
虞槐把尾巴变成腿坐在轮椅上,顺便拿钱了一份工作日程表,眼巴巴的在会客厅等待自家人类归来。
顾云月推开黄铜质地的装甲门,一眼便看到轮椅上坐着一单薄漂亮的少女双腿被象牙白的长裙盖住身上,穿着类似于修女般保守又圣洁的长裙,只是微微露出的一块锁骨有着斑驳梅花印。
足以可见这守旧姑娘内在有多热烈。
顾云月把小鱼曲奇放在桌上,揉了一把虞槐的长发,“今天提前回来了,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