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委屈地拍动着尾巴,用手帕替顾小姐擦去脸上的汗珠。

“顾小姐,顾小姐。”

顾云月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嘴唇苍白,黑蝴蝶似的睫毛颤动,长发无助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别有一番脆弱又精致的美,和白日里素来强势的顾小姐,判若两人。

虞槐用手摸摸自家人类冰凉的脸颊,“醒醒。”

她用尾巴缠住顾小姐的双腿,下意识地靠上去亲吻顾云月的双唇。

直到把那双唇折磨的又红又软才罢休。

梦境中的顾云月喘不上气,挣扎着醒来,只见怀中的人鱼撑在自己上方。

顾云月:“。”

在梦里差点被淹死,敢情是被你亲的?

顾云月望着自己双腿被鱼尾巴缠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一时间分不清楚五年前自己是不是真的见到了,还是被虞槐给影响。

虞槐忧愁地把脆弱的人类搂到怀里,“还好顾小姐醒了,要不然……”

顾云月喝了口凉水,“不然?”

虞槐抚摸着顾小姐的长发,“不然我就像电视剧里,对着顾小姐的脸用力抽几下,一定能把人叫醒。”

顾云月:“……不劳你费心。”

她想起了那条两米多长的鱼,在人鱼手里像个鹌鹑似的。

在人鱼的歌声里,顾云月睡得格外安稳,再次醒来后,鱼已经不见了。

顾云月羊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早餐被推到床边,是鱼肉沙拉和海鲜,用的是昨天死不瞑目,被虞槐从深海拖上来的两米长的大鱼。

顾云月边吃早饭边给心理医生打电话。

雪莉:“上帝呀,我亲爱的顾总,您要不看看现在几点,还没有到我的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