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眼前起了一片水雾,眼眶红肿,委屈的想把人给推开。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像整个灵魂都要被人类吸走。
鱼受不了这种委屈。
顾云月目光晦暗,“虞槐,别动。”
在顾云月的力量面前,虞槐的那一点点挣扎,和欲说还休差不多。
亲吻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顾云月说的只亲一下,是在骗鱼了。
一个吻持续了好久,顾云月目光缱绻缠绵地看着嘴角被咬破的虞槐,“你是第一次?”
虞槐整个人害羞成了粉红色,身体又软又奇怪,用毯子使劲把自个裹起来。
“谁像你一样吃鱼。”
顾云月没听清,“什么?”
虞槐委屈的吸吸鼻子,“你身体好了没有?”
嘴唇都被亲麻了,舌头还被险些咬了一口。
手腕被抓的生疼,现在已经有了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活像个被欺负透了的玩偶娃娃。
顾云月笑容满足,“身体很好。”
顾云月坐在床边,把白色药瓶一股脑全部塞到抽屉里,神清气爽,绷直的精神像被温泉水流淌过似的松弛。
鼻息间能闻到淡淡的好闻的水汽味道,虞槐身上特有的香味让人想要更多。
顾云月慵懒地把玩虞槐的发丝,“亲爱的,不是说要和我生孩子,这就害羞了?”
虞槐眼眶红肿,“你——”
生孩子哪里需要咬鱼的嘴!
她们鱼跪在海神向下祈祷就能得到怀孕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