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一看到白大褂就下意识的害怕,“我不要打针,我害怕。”
鱼哪能受这种委屈。
虞槐回想起了,在人鱼养育中心那又粗又尖的针头,吓死条鱼了。
顾云月安抚:“不打针,别怕。”
虞槐如果有尾巴此刻都炸鳞了,警惕地看着最讨厌的白大褂。
医生温和地笑了笑,半跪在地上撩起虞槐的裙摆,手揉捏在她软软地腿部肌肉上。
顾云月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
医生的表情从从容慢慢变得凝重,再次变得古怪,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凝重。
顾云月:“我在沙滩上发现虞槐时,她有很严重的失忆,腿脚无力,无法站立。”
顾云月怀疑虞槐曾经遭受过某种虐待。
医生只能指顾云月,“小姐,你认识她吗?”
他想要检测虞槐的基本常识。
虞槐点头:“认识,昨天晚上我和她睡过。”
医生:“?”
总助:“!”
卧槽,我都听到了什么?!
顾总太不是人了吧,对那么脆弱的姑娘都能动得了手???
顾云月:“……睡在一张床上,没有做别的。”
虞槐估计眨眨眼睛,“大概吧。”
她有点怜悯的看着顾云月,明明和鱼睡在一起,却没有摸到鱼的尾巴,这个人类确实挺亏的。
医生震惊之余,用唇语说:“小姐需要法律援助吗?”
虞槐摇头:“不啊,她给我吃饭,她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