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初八不在一起呢。”

“以血入药。”

“倘若没有药没有在一起,初九会怎么样?”

裴琛摇首,“没有试过。”

“那你们回家试试。”女大夫笑了。

裴琛拍案,“她、她会死的。”

“会死吗?不会,只是会很难受的,说得难听些,就是中了多倍量的春药罢了。五石散不吃,会死吗?我方才与你说了,离庸医远一些,她研制的药看似压制情蛊,实则是让人更加难受。至于剖心的解法,也是母蛊者死了,子蛊者自己心里反应罢了,自以为是解药,实则是自己熬了下来。情蛊不会死,只是让人生不如死罢了。”

裴琛坐回椅子上,浑身发凉,青莞亦是目瞪口呆,“那以血压制一说呢?”

“夫人,你让那位试试自己的血。”

“可还是说不通,喝了药浑身就会舒服。”

“嗜血。”女大夫瞪了一眼青莞,“你是毒三娘?你可曾见过情蛊配方?”

“没有见过。”青莞自愧不如。

女大夫又问:“你可懂情爱?”

青莞默默看向裴琛。裴琛淡笑,“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情蛊让人嗜血,不论是谁的血都合适,道听途说的解法都迷惑人的,不,也就是说,制毒者从一开始就想用所谓的解法绑住不爱的那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