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冰冷,放在几本文书,硌得她脊背疼,她略微动了动,一双手拂开文书,啪嗒一声,似落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浑身一颤,肌肤生麻,可又有一股快感。她二人之间,毫无缝隙,她扬首吻上她的唇角。
裴琛惊讶,心底深处酥酥麻麻,痒得不行,熟悉的感觉让她加深这个吻。
夏夜闷热,呼吸如丝线般交织在一起,明浔柔软的身子被紧紧压在案上,她望着她,她望着她,四目相接,再无旁人。
夏夜衣裳单薄,隔着衣裳,对方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
裴琛呼吸滞了滞,伸手将她鬓间散落的碎发绾至耳后,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耳朵,手中未停,熟练般地脱了她的衣裳。
月色寂寥,深深浅浅,灯火摇曳,明明灭灭,叫人一时间看不清。
白延领军攻城,诸将随后,新帝与统领在校场上对弈,两人心不在焉,尤其是明浔。她一抬首,瞧见裴琛脖上美艳的红痕,她一顿,默默垂首,耳根微红。
裴琛浑然不在意,毕竟这等事情多得如同吃饭,旁人看见又如何,最多猜想她的营帐内有女人,谁会想到会是陛下咬的。
明浔不自在,忍不住说道:“你穿高领遮一遮。”
“陛下要闷死臣吗?”裴琛翻了白眼,红唇微张,摸摸自己的红痕,又指着陛下的脖子,“我今夜也给你咬一个。你咬得还怪我。”
“谁、谁让你……”明浔迟钝,想说谁让你那么用力,书案本就硬,压着疼,她不自觉就咬了。
裴琛没有接话,时不时抬首看向军营门口,棋在手中也不知落子。
一局下得很慢,裴琛丢了棋子不肯下了,“陛下觉得相州城如何收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