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寂静,万物没了声响,心跳声如擂鼓,成了四下唯一的声音。

她的吻带着几分霸道,手如铁绳般将人禁锢,不准离开不准拒绝。唇角贴着柔嫩的肌肤,身在深渊中,岂会自醒。

没有彷徨没有茫然,只有亲密。裴琛占据着主导,将人压在椅上,俯身吻着,尽情忘我。

明浔被迫扬首,柔若无骨,双手抵着她的肩膀,微微抗拒化为一腔柔情。她没有制止,唇角微咬,裴琛亦没有停下的意思。

突然,外间多了声音,是将军们结伴走来,说话声断断续续传了进来。裴琛察觉,想松开,却又不舍,左右挣扎的片刻,外间响起禀报的声音,“陛下,臣白延求见。”

裴琛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快,触动伤口,微一皱眉,抬手替她整理衣襟。

明浔面色潮红,气息微喘,忙要站起来,没想到双腿软了下来,压根动不了。她睨了一眼裴琛,裴琛亦是眉眼泛着情欲,难以自拔。

突然从春风荡漾的缱绻中走出来,快感戛然而止,谁能忍受。

白延又喊了一声,“陛下,臣白延求见。”

裴琛微怒,转身要走,腰间的玉被人扯住,她低眸,明浔脸上一片滚烫。她立即明白,不知如何安慰,胡乱去找水。

帐内找了一圈都没有水,白延又催了,“臣白延求见。”

帐外将士诸多,不是撒气的时候,只是一下子从圈子里跳出来,谁都不好受,还有人拼命的催。

裴琛险些就要按耐不住的性子,兼之没有找到水,火气蹭蹭上涌,瞧见明浔潮红的脸颊后,不觉垂下脑袋忏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