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
掌心划破,她随意用纱布包裹了,伤口不深,敷了药粉也不觉得疼,过上三五日就会愈合。
她将枪摆在了内屋的床榻旁,伸手就能触碰,婢女不解,晚归的溧阳见状,脸上有了几分凝重的神情,“这是怎么了?”
“管事说隔壁五人不正常,我想着晚上会来看看我,我得好好待客。”裴琛展颜笑了,贝齿微露,整个人的气质偏于秀丽。溧阳看在眼中,心中很舒服极了,一阵风拂来,她也笑了。
“交给我,我给你收拾如何?”溧阳渐渐摸透她的性子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会轻饶。
这样对身子不好。她想了会儿,让人取来笔墨,裴琛巴巴地凑了过去,唇角贴着她的耳畔,溧阳装作未觉,轻轻一笑,“你上过战场,知晓阵法吗?”
“你用什么阵法?”裴琛疑惑,她会武功,不必麻烦设阵,自己来即可。
她看着溧阳画图,殿下琴棋书画都在行,尤其是画,惟妙惟肖。她静静看着,笔尖之下,一幅画油然而生,她有些不大明白。
“挖坑给他们跳就是,何必想那么多,我们安心睡觉。”溧阳眨着眼睛说道。
隔壁五人若真来,让他们有去无回。
溧阳笑着唤来府兵,细细叮嘱一番,如何挖坑如何设阵,听得裴琛瞪大了眼睛。
府兵熟悉,接过图纸就去安排了,趁着夜色正好去挖,白日里反而不方便。听着屋外哐哐当当的声音,裴琛摸摸耳朵,疑惑道:“能挡住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