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如玉的手在腰间一阵摸索,掌柜的目光跟随而至,诧异道:“一个男人的腰肢竟然这么喜,必然很软,可见有力。”
裴琛:“……”
“放肆。”
“哟,声音洪亮啊,不错不错的,瞧你这副身板也是极好是,我勉为其难就收了你。”掌柜很满意。
裴琛觉得自己有理说不通,越发生气,不能打人,对方不是男人,动手不好。她气得转身走了,去衙门里告状。
走到衙门前,想起刺史是她媳妇,知晓她来告状,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她止步,热出一身的汗,磨蹭须臾后,转身走了,丢人丢到家了。
出门没解决事情,反而惹了一肚子气,裴琛憋屈得不行,坐在树下直勾勾的瞪着书房内的人。
窗户微开,溧阳坐在案后看书,姿态慵懒,侧颜优雅极了。裴琛咬咬牙,低哼了一声,继续看着树发呆。
树下阴凉,不时有风吹过,裴琛满腔怒火无处可泄,被风一吹,火气蹭蹭上涨,转头又一眼溧阳,脑袋里架着火,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裴琛站起来,狠狠跺了两脚,转身去找白府。
裴府内没有校场,红缨枪又不见了,裴琛只得白府找白延。
白延在家陪着女儿,瞧见兄弟如见了父母。裴琛不与他客气,直接将人往校场推去。
“兄弟,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