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不信,抬手抚摸着她的额角,指尖自额角滑过,略过诱人唇角,在脖子上蜿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本以为继续往下,蓦地回转,揪住了耳朵。

“裴琛啊裴琛,你果然狠,你就不怕自己养虎为患吗?”

“哎呦,你再揪,我就、我就……”裴琛面红耳赤,襟口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她窘迫不忘将襟口整理好,下一息,溧阳拨开她的手。

裴琛惊叫一声,“过分了啊,我待会咬你。”

指尖的力道有些惊人,裴琛咬唇抿着,溧阳垂首观察她羞恼的神色,笑意展露:“我知晓你想做什么,你置百姓与何地?”

“以战止战罢了,没有杀戮,如何换取新生、别捏了……”裴琛眼中的冰雪融化,流露出几分罕见的媚态,唇角咬出牡丹般的红艳,让人垂涎三尺。

溧阳歪着头看她,指尖轻轻一揪,她立即抿住唇角,却不拒绝。

下一息,裴琛拿脑袋去顶她。

溧阳:“……”越活越回去了。

裴琛趁机将自己散落肩际的衣襟整理好,眨眼的功夫将溧阳扣在自己的怀中,欲报复回去,外面穿来婢女的声音:“驸马,白指挥使求见。”

“不见。”裴琛欲火中烧,心头的热火足以将自己燃烧,“我没时间搭理他,要么滚,要么等。”

驸马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婢女不敢说话,将原话转达给白延。

白延纳闷,自己这么不招待见吗?他不来要钱的。

“你家驸马在做什么?”他和殿下巡视附近的河道,殿下挨个看挨个查,速度慢了许多,急得她想拔剑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