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眨眨眼睛,继续吃饭吧,别说话,说什么都是错的。
船停一夜,翌日扬帆起航,船上添了许多新鲜食材,裴琛下厨,跃跃欲试,一日间烧坏了两只锅,好在厨房都是好的。
溧阳将人拉了回来,顾夫人嗤之以鼻,裴琛又嘴欠了,“您会吗?”
“不会。”顾夫人理直气壮。
裴琛欲再言,溧阳忙捂住她的嘴巴,眼睫眨了一下,接着又一下,此事揭过。
靠近郑州,下船改走陆路,狗儿们用篮子装好送上马车,挨个装好。
到了郑州地界,下属来迎,溧阳与郑州官员们一道,裴琛守着顾夫人,两人大眼瞪小眼。裴琛问:“您不担心殿下见异思迁吗?”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人要。”顾夫人平视裴琛,“为了不必要的感情困住自己者,才是最大的愚蠢,我相信你不是那么愚蠢的,对吗?”
罕见被夸赞,裴琛饶是拥有厚脸皮也不觉红了脸蛋,“其实吧,我也不大聪明。”
顾夫人若是知晓她前世所为,只怕会骂得她狗血喷头。
溧阳与官员说话,一行人住进买好的府宅,房屋都已打扫干净,原先的婢女家仆都不需要,一概给了银子赶出府邸。京城带来的府兵们前几日已抵达郑州,今日入府,取代了原先的守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