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
温存以裴琛被咬破而告终,白露白霜惊讶,想要用脂粉遮掩,可唇角肿得厉害,脂粉压根遮不住。
两个小婢女面面相觑,溧阳坐在一侧,眸光晦暗,好像在说:该。
裴琛并不在意,她已成亲,并未小儿女,身上带着些欢好的痕迹并不丢人。她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
溧阳不肯与她一辆马车,说道:“你晚一些走,我先走。”
“你觉得你能撇的清吗?难不成除你以外,还有第二人来咬我吗?”裴琛道,“欲盖弥彰,已然无用,不如坦然承认。”
“你想多了,我咬你就想过否认,我是准备办事,你跟着,碍事。”溧阳轻笑。
裴琛疑惑:“我不能去吗?”
“不能。”溧阳生硬地拒绝。
裴琛点点头,不强求,示意溧阳先走,自己等上片刻。
溧阳领着绝义登上马车,元辰酒醉未醒,骏马抬起马蹄,踏出坚实的一步。
隔壁三公主府的马车也恰好同步,明蕴将人拦住,索性钻了进去,“大姐姐,你今日出门为何这么早啊。”
“去打架,你要去吗?”溧阳垂眸,眼眸愈发黑沉晦暗,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袖口的暗纹。
明蕴疑惑,“大姐夫呢?”
“我怕吓着她,让她晚上片刻出门。”溧阳语气薄凉。
“你糊弄我呢,她手刃多少人,会怕打架?”明蕴不信。
溧阳抬眸,视线从明蕴额头上滑过,淡淡一笑:“真的,我怕会吓着她。”
“你打谁?”明蕴被糊弄得不知该不该信,但观大姐姐面色平静,她愈发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