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淡笑,询问孔致:“我瞧见你儿子了。”
孔致家里没有儿子,只有姑娘,妻子不给纳妾,他就将儿子养在了外面。人人都知,唯独孔夫人不知道。
孔致贪儿子,也在情理之中。瞒着孔夫人,就有些不厚道。
“驸马功夫极好,日后令他给您做个马前卒。”孔致说起儿子容颜舒展,恨不得嚷得全天下都知晓。
裴琛翻了白眼,道:“孔夫人知晓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果然,孔致像吃了苍蝇一般。裴琛眨眨眼睛,愉快至极,孔致不说话了,他发现裴驸马喜欢挖坑让他跳,真是一个大大的坏人。
女帝放下奏疏,忧心忡忡,打发三人离开。
溧阳奇怪,“你写了什么?”
“写了些好东西,我们出宫去玩吧,好不好,去相国寺上香、去街上买些小物什,我就想出去玩。”裴琛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整个人如同焕发新生一般。
溧阳失笑,“你的心情怎么那么好?”
“见到你了,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这两夜,你都歇在清凉殿吗?”裴琛踩在垂龙道上,迎着暖阳,眼睛半眯着,白净的面容上散着重逢的喜悦。
“自然住在清凉殿。有一事需要与你说。”溧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