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看着裴琛的脸,似乎看到了裴熙,她问道:“很容易,裴琛。”
裴琛被喊得心神荡漾,再也忍受不住她的眼睛撩拨,反握住她的手腕,不言不语般直接吻上她的唇角。
柔软的唇角更容易安抚不宁的心神。裴琛身心愉悦,扣住她的十指,半晌后,呼吸粗重般离开柔软的唇角,道:“好像是很容易的。”
溧阳唇角发麻,胸口憋闷,忍不住大口喘息,侧身不去看她了。
裴琛懒洋洋地躺下,说道:“明日回家吧。”
溧阳不答,在想得了帝位为何要放弃呢?
她忍不住问:“裴琛,你若为帝,可会高兴?”
“你做皇后,我就高兴。”裴琛傻笑,被方才的吻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意识到溧阳给她挖坑跳。
溧阳再问:“倘若我不做皇后,我死了呢。”
裴琛咦了一声,溧阳又添一句:“我不过是在假设罢了。”
“哦,你死了,一人无趣,我去阴曹地狱找你,一起走黄泉路,一起看彼岸花。只是你得等我。”裴琛唇角笑意凝滞,渐渐地勾起上辈子的记忆,心口一滞。
溧阳叹息:“太后娘娘说恋爱脑不好,该去挖野菜。”
裴琛伤心的记忆被说跑了,望着溧阳的后颈:“为何挖野菜?”
“钱都被负心人卷跑了,穷得只能挖野菜吃。”溧阳唇角弯弯。
裴琛又咦了一声:“你是在说欧阳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