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来了,去殿内说话,瞧你冻得。”太后极为热情地拉着她进殿。
溧阳莫名,太后何时对她这般亲热,一时间,自己竟有几分不适。
待入了殿后,宫娥奉上热茶暖炉,太后脱下大氅躺在了自己的躺椅上,先问道:“你那日看的什么戏?”
溧阳一噎,太后怎么连这等小事都知晓,难不成暗探遍布京城不成。她心有多了几分警惕,太后慈祥笑说:“阿琛跑来问我,说你请她看戏,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你可吓得她坐立不安。”
溧阳尴尬极了,回道:“回太后娘娘,臣闲来无事罢了,并无其他含义。”
“我不信,你细细说说,我不会告知旁人的。”太后殷殷看着自己的孙女,迫切吃瓜的意思跃然面容上,直看得溧阳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她不解,说道:“您为何要知晓此事?”
“天上下红雨,你就不想知晓为何下红雨,探索背后的故事吗?”太后认真极了,恨不得钻进溧阳的脑子里去探索。
溧阳苦笑,“臣与驸马拌了几句嘴,臣想着借戏来求和。”
“我不信。”太后干脆地表明自己的心意,“你何时低头服过软,小时候挨打的时候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
溧阳石化,“臣何时挨过打,那是明澜。”
“那我记错了吗?横竖我是不信,你若不给我圆满的理由,今日就别出寿安宫了。”太后耍起无赖,摇晃着躺椅,大有不罢休之意。
溧阳扶额,太后脾性如此,她也没有办法改变,好语气般哄道:“您计较这些做什么,您喜欢看戏吗?我叫人来安排,如何?”
太后闭上眼眸,“看戏不如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