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摆了两只水缸,太后无趣起来钓鱼,畏惧外间严寒,让人搬了水缸进殿,既不冷又满足自己钓鱼的爱好。
“景阳侯?溧阳的后招吗?”太后握住了鱼竿,突然间就不明白自己这个学生的考试了,最后一道题超常发挥吗?
鱼儿将她的鱼饵都吃了,高高兴兴地摇着尾巴走了。
太后鱼竿丢了,裹着毯子靠在了躺椅上,摇呀晃呀,晃动了须臾,决定不去管,继续钓鱼。
先帝当年也是自己摸索出来,溧阳难得动一回真格,随她去吧。
晋阳侯被送入大牢,禁卫军围困侯府去找失踪的图纸,将府内所有人都送入大牢审问,一番闹腾下来,裴琛也在黄昏时知晓,但她没有查到内情,今日上朝的官员知晓事情的严重性,闭口不谈。
京城内外人心惶惶,裴琛伤口作疼,只好暂且放下,令人出去打探消息,再不济去林侍郎府上问一问。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稍微不慎,脑袋落地。
裴琛有些诧异事情的发展,晋阳侯说关就关,府邸说封就封,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才惹得陛下大怒。十多年后的她当时并未听到这件事,难不成晋阳侯化险为夷,高高拿起,轻轻放过吗?
仆人去打探了,久久未归,裴琛耐心等着,天黑之际,公主府来人。
绝义带着公主的亲笔书信而来,见到裴琛见书信奉上,裴琛半信半疑地打开书信。上面写着裴琛亲启:冬日大寒,戏园欢闹,备茶恭侯。
简简单单十二个字,裴琛的目光几乎看穿单薄的纸张,张了张嘴巴,“请我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