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朝了,秦子义跟随陛下左右。

朝会如往日一般,一番唇枪舌战后散朝,各自回官衙。溧阳慢慢地走在人群中,三公主与礼部官员走一起拉家常,二公主则留在大殿内与陛下叙述母女情。

午后,三人坐在酒肆内,二公主先开口:“陛下不肯谈她。”

“我与礼部尚书说了许久,谈论礼法,前朝储君必然是陛下骨血,大周略微不同,因陛下就是先帝养女。因此许多规制如同虚设,但我问过礼部尚书,公主一旦有亲族,无形中就破了规矩。”

溧阳沉默,其他两人也是面面相觑。

酒肆外突然想起一阵打斗声,三人走到窗口,只见道上站了许多百姓,禁卫军驱赶百姓,似有大事发生。三人都是女孩,自然不会挤过去,派了随从去打探。

外间人声鼎沸,呼喝声连连响起,酒肆掌柜害怕出事,连忙让伙计将门都关了起来,若非酒肆的客人站在窗口,他也要将窗户关上。

姐妹三人等候片刻,随从跑了回来,“是驸马在捉拿刺客,说是裴氏逃匿的族人。”

“是裴铭吗?”三公主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前段时间裴氏宗祠被烧,裴铭被裴氏除名不说,又被陛下罢免职位。

二公主闻声色变,溧阳端起茶盏之余扫了她一眼,“二妹妹慌什么呢?”

“我没有慌,大姐姐看错了。”二公主抿唇,将酒盏放下,唤来仆人:“去看看何时结束,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属下这就去。”仆从从窗户里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