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看吗?”溧阳抬眸,双眸湛亮。
裴琛意兴阑珊道:“好看啊,才学惊人,但是我觉得她很古怪。”
“哪里古怪?”溧阳立即被她的话吸引了,显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她在撩我啊,她为何撩我?”裴琛眨了眨眼睛。
溧阳凝眸,“你愈发自恋了。”
裴琛挑挑眉:“我说真的,她举手投足都在散着媚意,你说她是清冷的,可对不上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溧阳:“……”
裴琛的看法与旁人不同,哪怕作为女子的溧阳都很欣赏秦子义的美丽,赏心悦目又觉得心情愉悦,而裴琛明显不是,心思反而和男人一样。
溧阳扶额,默默在想:果然,她的驸马没什么见识。
然而,裴琛见过无数女人,前世登基后下面人畏惧她特献上许多男人,后来又送了许多妙龄女子。正因为女人见得多了,才感觉到秦子义身上的媚意与那些女子极为相似。
然而她不好明言,总不能与殿下说:我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尤其是诱惑人的女子,秦子义与她们极为相似。
她若说了,殿下准问她:你在哪里见识那么多女人?
她该如何回答?
罢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