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公主没有遵守与她一般终生不嫁人的诺言。
裴琛轻笑,“约莫是我太过吸引人 。”
“驸马好口才。”
“我说的是事实。人都是会变的,好比秦大人,曾经待字闺中,说入宫就入宫,也让我大吃一惊。”裴琛勾了唇角,其实秦子义早些放些身段,秦家未必落至今日的地步。
殿外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内侍宫娥们具不敢言语,秦子义长身玉立,裴琛身姿挺拔,两人站在一起尤为惹眼。
殿门开启,溧阳从殿内走出来,乍看到两人也是一惊,秦子义朝她行礼:“殿下。”
裴琛面色阴沉:“殿下,我能进去了吗?”
“可。”溧阳颔首。
裴琛直接越过她,抬脚入殿。溧阳不解,这时秦子义走近她,倾靠身子:“殿下的眼光差了些。”
“是吗?你之前可是期盼她伸以援手的,可惜她听信旁人说你我不清楚,她这才恼了。”溧阳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秦子义品着她话中的函含义,“看来驸马偏听偏信,也没有自己的判断。”
“秦大人有自己的判断,如今进入宫廷,是媚上还是脚踏实地,孤也帮不了。”溧阳抬脚走了。
走了几步,她忽而又顿住,言道:“陛下心有所属,秦大人莫要白费心思,或许你很美貌,但你仅仅美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