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唤来博士:“可有精于骑射的学生,你将人唤来,我考较一二。”
博士立即应声,扫了一眼自己的学生,唤来同僚,低低说了几个名字,同僚转身走了。
“你叫什么?”裴琛走到方才与她对射的女孩身前,“你方才一箭缺少些臂力,多加练习。”
“学生陈泞。”陈泞战战兢兢地回应,脸色发白,小声解释:“学生为同窗所弃,统领不觉得学生无用吗?”
“不是你无用,是你父母祖上无用。”溧阳接过话来,冷笑连连,“倘若你的父母权势滔天,她们敢推吗?”
裴琛嘲讽:“自然是不敢的。”
两人一唱一合,说的女孩们低头不敢言语,一句话不敢说。
很快祭酒赶来,面有难色,上前说道:“殿下,准备妥当了。”
“好。驸马,我先去了。”溧阳同裴琛说话,扫了一眼祭酒,转身离去。
顾照林看着溧阳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眼驸马,犹豫后还是决意跟着驸马。
裴琛考较女孩们的骑射,又看了舞剑,女学里骑射刀剑都是必学的课程,除了身子不适的,其他一律不准缺席。
然而这些规矩形同虚设,博士们不敢得罪女孩背后的家族,时日久了,渐渐地没什么人来上课。
裴琛失望,问顾照林:“你说她们攀比,为何不比较功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