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闹,我就敢将这件事闹到太后面前,看看究竟是谁会吃亏。”裴琛冷酷一笑,“男女有别,重男轻女,陛下与太后都不会高兴的。”
溧阳沉吟,裴琛说得对,太后与先帝提倡女学,选拔女官,为的就是让女子的地位提高,裴氏族长的做法与她们的理念完全违背。
“这是其一,其二,当年太后大病一场,有人提议她是天生的凤凰,需中宫宝地养病这才让她入住中宫。其中京城女学游说各方,平息百姓不满,这回,我也想让女学出面,裴氏不尊女将军,你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其三,裴铭跑了,不知去向。我便让天下人知晓他是被赶出裴家,宗族除名,是不孝不忠之人,看他日后如何仗着裴家名声行事。”
溧阳震惊,裴琛看似放荡不羁大逆不道的举止中透着如此多的故事,她不禁沉思下来,自己确实不如她想得周到,看来自己想多了。
她沉默下来,裴琛笑嘻嘻地躺下来,伸手去替溧阳除去外衣。溧阳如何肯,几乎滚下床榻,半跪在踏板上,“青天白日,不许胡闹。”
“你、十八岁而已,怎么古板得像三十八岁。”裴琛不满地嘀咕一句,干脆用被子蒙着自己,“我要睡觉,你走吧。”
溧阳求之不得,走到门口还回首看了一眼,脖子有些疼,她伸手摸了摸,余光扫到眼神古怪的白露白霜。
“你二人怎么了?”
“无事、无事。”两人讪笑。
溧阳摸着脖子,有些不适,但今日要商议南疆的事情,需要赶去鸿胪寺,自己也不好耽搁,登上马车就走了。
床上的裴琛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摸摸唇角,果然,欲望无止尽,亦可让人兴奋,她喜欢上亲吻了。
今晚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