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震惊,原来青莞的姐姐不是她的亲姐姐,而是养父的女儿。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很讲义气。”
“我不讲义气,她们对我好罢了,礼仪廉耻有何用,活着就好。”青莞站起身,收好药箱,转身之际,脊骨坚强。
裴琛抿了抿唇角,心中甚为佩服。
青莞走后,白露捧着药过来,裴琛忍着苦涩一饮而尽,白露悄悄说道:“那边有了动静,送出去几封信,我们截获了,分别是给几位世家公子的。”
裴琛颔首,“信照旧送出去,名单给我。莫要打草惊蛇。”
白露小心应下了,转头出去找名单。
须臾后进来,将名单小心翼翼地交给裴琛,“姑娘,你想怎么做?”
“自然要一一剪除,你吩咐其他人盯着这几人,等事毕后,我自然有赏。”裴琛有气无力,抵唇轻咳两声,肺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白露皱起了眉头,闻言不敢多说什么,而是谨慎地退了出去。
这时,白霜端着燕窝粥走进来,裴琛强撑着不适吃了大半,接着倒下来昏昏欲睡,再度陷入昏睡中。
睡了半日,溧阳回来了,坐在窗下看书,手中摆着一张纸条,风忽而大了,似有不详之兆。
她凝神须臾,背后响起咳嗽声,她立即起身去看,裴琛醒了,咳得不停,面色通红,似是极为痛苦。溧阳走过去,轻拂她的背,“你终于醒了。”
“殿下……”裴琛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侧躺在床上,显然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