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是亲骨血,侄儿自然心疼。”裴铭紧凝着裴铭的反应,不肯错过一丝一毫。

裴琛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可耻又可笑,若真是在意女儿,怎么又会将她丢在破庙内不管不问呢,这个时候装父女深情,多是可笑呀。

她欲讽刺一二,裴铭又说道:“叔父是一家之主,还望叔父彻查。”

“侄儿交友广阔,生了女儿也等孩子丢了才回来细说,是将我放在眼中吗?私生女罢了,又不是府里的孩子,丢了也就丢了,值得整个裴府兴师动众吗?你若真心疼,生了就该将孩子领回来,这个时候心疼装给谁看呢。”

“若不是查到与裴府有关,只怕你还不会回来细说。怎么,想看裴府的笑话吗?裴铭,要么自己去找,要么装作无事发生,裴府丢不得这个人。”

裴琛语气凌厉,丝毫不将裴铭放在眼中。

裴铭亦是惊讶,对方似乎不是印象中胆小怕事的小叔父裴琛,短短三月间,好似换了一个人。

裴铭沉浸在过往中,裴琛忽而开口:“你将裴家枪传授外人的事情,宗族不会放过你的。你想好与他们交代了吗?”

“叔父明鉴,侄儿并未做过这等事情。”裴铭直接跪地解释,俯身大拜,丝毫不曾顾及自己男儿的身份。

两人僵持不下,裴琛懒得理会,吩咐小厮:“将孙公子带回自己的院子,严加看守,不准任何人来探望。”

“叔父,侄儿无罪,您不能随意囚禁我。”裴铭猛地站起身,后退两步,做出抵抗的姿势。

裴琛皱眉,以裴铭的功夫,满府侍卫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倘若让他逃走了,打草惊蛇就显得得不偿失。但是既然已经开口,就不能就此罢休。

一时间,她竟也没有办法,纠结之际,她想到了溧阳身边的断情绝义,立即吩咐道:“去将绝义请来。”断情伤了,伤势未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