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溧阳就捂住她的嘴巴,代为答道:“好,我应下了。”
裴琛急了,耳畔传来溧阳小声的话:“先帮她过了这关,不会让你纳妾的。”
裴琛:“……”八卦八到自己的身上了。
造孽啊。
三人有序地离开林新之,而主人家都没有出来相送,着实不合礼数。
登上马车后,青莞靠在车壁上不说话了,似乎是被气狠了,溧阳看着她,有看向裴琛,最后自己也装作沉默。
直到下车了,夜幕低垂,黑得过于压抑,青莞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我刚刚是一时气话。”
溧阳淡笑,“你说了什么话?”
青莞陡然一惊,笑得不行,道:“我没有说话,谢公主体谅,您放心,我一定治好小公子的弱症,一月一回不成问题,争取一月十回。”
裴琛闷笑。溧阳窘迫,眄视青莞一眼,直接下车。
裴琛随后,最后是青莞。青莞站在巍峨的府门前长长地叹口气,望着匾额上龙飞凤舞上的字迹后莞尔一下,嘀咕一句:“日后这里是我的住所了,去她娘的林新之。”
那厢两人回到主院,顾朝谙遣人来报,明日离开京城回余杭了,不必相送。
溧阳看了一眼裴琛,摆手让人离开,自己扶着裴琛进屋。
吃晚饭的时候,溧阳旧话重提,询问顾家人入朝一事。裴琛放开碗筷,认真说道:“舅父人不错,不知才学,殿下以为呢?”
顾朝谙教书育人,上辈子并没有主动避开灾难。在叛军来袭的时候,他领着人上城楼抵抗御敌。一介书生风骨傲气,可见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