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自觉无趣,自己的亲事两回都被裴琛搅黄了,她如何不恨呢。她笑吟吟说道:“大姐夫似乎不高兴,你也知晓大姐姐事务繁忙,对你疏于照顾也在情理中,不过新婚三日就不回来,确实有些过分,回头我遇见她定说一说,大姐夫莫要放在心上。”
“你放心,殿下得陛下恩宠,差事多了一些,我不会计较的,倒是这几日忙于成婚还未曾询问二殿下的擂台赛如何了?”裴琛轻飘飘地将话题对了出去,不就阴阳怪气的说话嘛,谁又不会呢。
她笑得纯良无害,横竖自己眼瞎也看不到她难看的神色,正好,不用理会。
果然,半晌没有回应。她故作不解,“二殿下,你走了吗?”
“没呢,托大姐夫的福气,他们都不敢比试。”二公主语气不快,正好,自己也看不上那些虾兵蟹将,连武台都不敢上,算什么好汉,都是些孬种。
说起功夫,二公主再度打量裴琛,对方身形纤细不说,一棍似有千斤重,明显,身体里的力量与身形无关。以前是她错看裴琛了。
裴琛说道:“比武招亲不算好办法,殿下若有意中人大可去求陛下赐婚,只是需要查清楚对方的品性,虽说您是天家公主,再来这么一回,旁人也会说您的闲话了。”
二公主脸色已难看至极,而裴琛依旧一副纯良无害之色,丝毫不知自己的话已将地对方得罪了。
二公主坐了片刻,依旧将话题绕回到溧阳夜不归宿的事情上,裴琛笑着接过话,“二殿下费心了,殿下走前与我说过,近两日事情繁忙,我既然娶了她自该要多多谅解才是。倒是二公主与殿下感情着可这么好,不如与我说说她近日在忙什么?”
溧阳公主府前后都有护卫守着,进进出出,严格把控,旁人如何知晓府内的动静。
二公主吃瘪,本想胡乱编造,又恐溧阳兴师问罪,只讪讪道:“我也不知,时辰不早,大姐夫好好休息,莫要牵挂大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