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游山玩水,顾朝谙滔滔不绝, 如数家珍,裴琛静静的听着, 自己曾经也想将殿下带出京城, 隐姓埋名, 甚至连定居之地都想到了。

可惜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殿下心怀天下,无法割舍万民,更无法割舍皇室,也为自己的骨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马车在裴府门前停下,顾朝谙先下车,又遇到顾朝谙的学生来见先生。她与对方几人简单行礼,接着撇下顾朝谙,自己先回府内。

“殿下回来了吗?”

“没有。”

“可有话传回来?”裴琛止步,眼前一片黑暗,似有魔爪来袭,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压制得她喘不过气来。

管事回道:“说是公主府内有事脱不开身。”

“可说了归期?”

“没有。”

裴琛有些失望,不过殿下与她也是交易成亲,没有感情,怎么会有牵挂呢。

青莞又来换药了,难得正经了一回,问起女学的事情,裴琛今日恰好听了些,将顾朝谙说的都说了一遍。

青莞询问:“你说顾氏女学与京城女学,哪一个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