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自己这是脑子被门挤了吗?

顾朝谙:“……”好计策。

三公主:“……”看热闹不嫌事大。

女帝默默扫了一眼裴琛,装作无事发生。

半晌后,二公主反应过来,惊讶道:“不是该送个男人吗?”

顾朝谙瞪她:“送个男人容易出事,不如女人、不对呀,女人也不合适呀。”

太后扶额,“顾朝谙,你和你爹一样,没长脑子,有贼心没贼胆,滚出宫去。”

“姑母圣安,侄儿这就回去了。”顾朝谙缩了缩脑袋,没敢再问,悄悄地拉住大外甥就要出宫,不想太后打断他:“阿琛留下,你先回去,二公主与陛下也走吧,吵得我头疼。”

裴琛有种被先生留下说教的感觉,下意识拉了拉大舅父的袖口,奈何大舅父狠心拨开她的手,“我在宫门口等你。”

女帝领着二公主离开,水声潺潺,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宫娥搬来凳子引着裴琛坐下,又将酸梅汤放置在她的手中,裴琛点头致谢。

竹屋清凉,清风习习,鼻尖似有花香涌动,裴琛捧着汤水抿了一口,耳畔传来太后的声音:“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看书学的,不知深浅,就未敢告诉您。”裴琛抬首循着声音看过去。

顾太后没有全信,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人,酸汤润过唇角,添了几分红润,白瓷般的肌肤如凝脂,越发地像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