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裴琛功夫好,有将军之才,旁人妒忌罢了。”溧阳语露锋芒,“您说的,知人善用,裴琛便是良才。”

“好了,朕明白的你的意思,此事先瞒住太后。”

“回陛下,太后已知晓,并将当年给张明浅张先生的棺木赐给了裴琛,说、说人死了刚好有用处。”溧阳说到最后有些心虚。

女帝怔忪,想起太后行事风格,最适合面对这种怎么做里外都不是人的事情,便道:“就按照太后的去做,溧阳,此事你莫要沾手,稍有不慎,御史台便不会放过你。”

“儿臣明白。”溧阳叩首,心中大为感激,“还望陛下找出幕后凶手,小姑娘不过七八岁便有歹毒的心肠,可见背后之人用心之狠毒,若不根除,只怕会祸害百姓。”

女帝面色骤然凝重下来,接连点头:“你的意思,朕也明白,罢了,马上上朝了,先上朝。”

溧阳起身,微微松了口气,想起自己离去前裴琛一人在府内,心中不定,索性说道:“陛下,臣今日可能不去上朝?”

“惦记裴琛?”女帝有些意外,她八个女儿中就数溧阳淡漠,对谁都不亲近,如今竟肯将心思放在裴琛身上。她意外又有些发酸,叹道:“你对朕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溧阳只当未闻,陛下有八位公主,一碗水端平,可裴琛对她与众不同。

“罢了,你先退下吧,朕去上朝。”女帝知晓自己女儿的性子,冷冰冰,毫无温度不说也不如二公主三公主愿意与她说笑,闷葫芦一个。

溧阳徐徐退下,出了大殿后迅速回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