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女帝心中的怒火再度被挑起,“你在挑衅朕?”

“臣自然不敢,这场比赛有生死状做证据,他们死了便死了,与裴琛无关,也与二妹妹无关,赛事必须继续,不然您无法向天下人交代,不过禁止裴琛参加比赛罢了。”溧阳笑了笑,看着尊敬的女帝,眼神微冷,慢悠悠地站起身。

她突然失去了耐心,胜败乃是家常一事,陛下有些小题大做了,“裴琛用自己的方式向天下人证明自己,并没有错。她没有先帝太后铺路,只能自己努力前行。”

女帝的脸色微微变了,先帝与太后替她铺好所有的路,她只需听话即可,溧阳在嘲讽她。

溧阳深吸一口气,手藏于袖中悄悄握紧,面上冷淡如玉,女帝被她这种目无君上的态度激怒了,“你眼中可还有朕?”

“陛下,我只是在诉说不公,好比您发糖果,为何单单不给裴琛呢。”溧阳仔细打量着陛下的神色,恼羞成怒吗?

她摇摇首,说道:“此事臣与二妹妹都有错,我们这就回府闭门思过,无诏不外出。”

明澜惊讶,“我没说我要闭门思过啊。”

溧阳压低声音:“闭嘴,蠢货。”

明澜哀怨地看着女帝,但女帝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幽暗,她只好踩着溧阳的脚步一道离开。

出了大殿,明澜叫着追上溧阳,“你为何激怒陛下?”

“说实话罢了。”溧阳将步子压了下来,“她害怕听实话,我就偏说实话。”

“你送死能不能别拉着我啊。”明澜被她冷情的性子快要逼疯了,上前拦住她发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溧阳以目光一寸寸地描绘着她的面容,明澜蠢了些,但眼下心思不算太坏,她好心说道:“你还是安分些,陛下早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