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抱了女人归。
“裴铭善于交际,又是裴家唯一的根苗,臣若动手太早,裴家那些族人会不高兴的。”裴琛解释。
“不高兴就高兴,难不成还等他生了儿子再弄死?”顾太后嘲讽,“你直接说你不忍心弄死他就得了,不必解释。”
裴琛一噎,上前一步,小心开口:“太后娘娘,杀人简单多了,但要将人从高处慢慢拉下来,才是最难的。”
顾太后手中的食谱一颤,蓦地想起先帝当年吃亏一事,也是慢了一步被人算计,她心有余悸,便说道:“你莫要反被聪明误。”
裴琛温温笑了,“我若误了,还有您帮衬着。”
“今日嘴巴挺甜的,说吧,你要做什么?”顾太后被捧得眯了眼睛,小东西,心思不简单,怎么突然开窍了。
开窍?太后想起一事,立即直起身子,“你是裴琛吗?”
裴琛良善懦弱自卑,断不会伸手去救溧阳的。
裴琛徐徐一笑,不慌不忙,眸色湛亮,小脸透着几分健康的肤色,“您说笑了。”
“罢了,你身上的骨血是裴琛就行了。”顾太后嘀咕一句,复又躺下,徐徐提点自家侄孙:“你娘不开窍,你不如娶了溧阳,你二人倒也合适。明昭不同意,自有我去说。毕竟幸福不是人人都有的。”
提及溧阳,裴琛咬着牙,想起那日陛下对自己的不喜,她感知哪里不对劲,“姑祖母,陛下不喜我,怕是不会答应。”
“不喜你是常事,你又不是银子,怎么会人人都喜欢你。”顾太后冷哼一声,“我让你舅父过来操持你的亲事,对了,你喜欢溧阳吗?”
裴琛耳朵一红,卖力点头:“喜欢,只是她若明月,我不敢亵渎。”
“你都已经睡了,这个时候提亵渎,你不觉得你是当了什么什么又要立牌坊嘛。”顾太后没好气道,裴琛与先帝并无血脉,怎么就是一个性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