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看着‘裴琛’,炙热的眼神烫得她心口发颤,体内似有千万根柴火焚烧,难受、煎熬。

裴熙看着她,眉眼频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齐涌上心口。在看到年轻的殿下,雍容华贵,烟姿玉骨,梨花的白衬得她肌肤愈发红艳,艳丽的姿态如盛开的牡丹,绽放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光彩。

清艳极了。

裴熙恍惚,而溧阳忽而抓住她的小臂,半个身子倾靠过来,“阿琛,你帮我、帮我……”

溧阳浑身几句湿透了,锦衣贴在身上,而面前的裴琛与往日不一样,呆呆的,笨笨的,但是眼中绽开着昳丽的光彩。她的病弱让她无法站在阳光下,面上生涩干枯的白让人想到了白雪。溧阳深深呼吸,指腹在她小臂上不断穿梭,“阿琛、阿琛。”

无力的低唤似重锤敲在了心头上,裴琛狠狠地压制自己一触即发的情绪。

殿下是她可望不可即的明月。

她一出生就被当作血罐子,裴铭生下她而丢弃她,父不慈母不怜,是殿下给她一抹光,照亮她长大的路。

“殿下。”裴熙欲言又止,惊奇的发现自己小臂烫得惊人,她欲退缩,殿下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

溧阳说:“阿琛,我知晓你是姑娘、不必害怕,你扶我回去。”

她的呼吸太烫了,烫得裴琛不知所措。她不知这副身子的身份,除了早逝外,其他一无所知。

裴熙艰难的闭上眼睛,她的坚强在这一刻为了殿下不值一提,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扶殿下,“你中了情蛊,并非是生病。”

“嗯?”溧阳沾了泪珠的眼睫轻颤,一颗泪滑落下来,瞬息间落入襟口,再也看不见。

裴熙扶着溧阳站了起来,三十二岁与十八岁的身材不一样,青涩诱惑,清冷中带着几分情感,粉色的肌肤配着身上杏色的华服,让裴熙狠狠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