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年跨过门槛，楚柔就知晓了，她斜扫了一眼，道：“你也是稀客。”

“你修炼得如何了？”楚华年不理会她的嘲讽，走到她跟前。

楚柔直起身子，将手中的香茶放下，“修炼一事暂时不提，流光的事情，倒是要好好说一说。你当初诱红颜找出流光，如今成了麻烦，你的罪责最大。”

这些往事，楚华年忘得干干净净，楚柔提及，她也没有否认。

“流光一器需驱散恶灵，若可以净化，也可利用。”

“净化？不可能，太过凶险了，如今她的修为远胜于我们，打都打不过。”楚柔不赞成，“需想的是如何将伤亡减到最小。”

楚华年认真打量她，“你好歹也是魔界护法，怎地还有慈悲心肠。”

“魔界护法就该草菅人命？”楚柔毫不嘴软的顶了回去，“你与红颜血洗凤凰山，便是仙族良善？”

楚华年还是一无所知，也没有反驳，她望向对方，白发凝脂，眼中的不屑与温柔的面孔极为不符。

“仙族有四大神器，玄铁剑、凤凰羽、乾坤令、通天石，倒可试试炼化。”

没有试过，就不知晓结果。

楚柔直接问：“崇方没有掠走它们？”

“不知晓，去找找。”楚华年也不知晓，她只是想起四大神器罢了。这些神器从远古留下来的，是足可镇住九重天的宝贝。

楚柔也拿不定主意，如今执掌九重天的是颜来，该与颜来商议一番。

她望向楚华年，“一路可顺利？”

“顺利得很，一盘散沙，不必牵挂在心。”楚华年松快了些许，选了地方坐下，与她认真说道：“羽族父子相残，莫说是我，哪怕其他小小仙君在，也会得胜而回。”

羽族枉称大族，内里早就散了，父不父子不子，父子二人不曾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