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年眉一蹙,以为自己洞察了事实,甜酒肯定是被季家迫害的太狠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这可能是一种心理疾病,也就是甜酒逃避原生家庭的保护机制。
其他几人基本也是这么想的,甚至想的更严重,觉得是季家给甜酒的脑袋里植入了什么特别的系统或芯片,才给了他这种想法。
甜酒仰头看封雾,封雾就揉了下他的头,温声道:“没事,有什么话问明白了也好。”
封雾想的其实和大家想的差不多,季家给甜酒做过手术,后面甜酒还从二楼摔下来过,季家人想对他动点手脚可太简单了。
三分钟后,甜酒和季凯乐坐在了甜酒的卧室里。
甜酒给他倒了杯水:“喝吧。”
季凯乐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示意他也坐下来,而后说:“我猜你的朋友们应该都准备用那个东西看直播吧?”
他朝卧室角落里的机器人看了眼。
甜酒也不瞒着,坦诚道:“是,我也想告诉你,你不要试图对我做些什么,你打不过我,我的朋友们也就在门外。”
季凯乐耸肩:“干嘛这么防备我啊,我这次来就是想趁着自己没坐牢之前,把该说的都跟你说了,说不定你一心软,或者出于感激,会写个什么谅解书把我捞出来呢。”
“那你先说说看。”甜酒淡声道。
“好吧。”季凯乐喝了口水,然后问他:“你脑海中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前世,对吗?”
甜酒抬眉,没说话。
季凯乐却笑了:“看来我说对了。你听说过陌森德纳尔假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