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整个人都红了,羞耻的快掉眼泪。

这两天封雾每晚抱着他睡的时候,都是这么黏糊的。

也不知道易感期要持续多久,甜酒都怕再这么下去,封雾要出事的。

他尽量想些乱七八糟的转移注意力,可很快,封雾微凉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后颈。

甜酒闭上眼,尽量想些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甜蜜的信息素从腺体中淡淡地漾出,封雾很想就这么再次标记怀里的人,却迟迟不敢真的咬下去。

在甜酒没有发情的时候,他贸然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很有可能会诱使甜酒发情。

明天就要和比赛,他不能这个时候影响甜酒。

封雾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但易感期来势汹汹,怀里又是自己的oga,封雾额角都渗出了汗。

甜酒感觉到他的难受,顾不上害羞,反而有些心疼。

“队长,我”

他以开口,封雾理智回笼,倏地起身快步去了卫生间。

都是男人,甜酒知道他在干什么,顿时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实在没办法,便裹着毯子去阳台吹风。

救命呀,甜酒心跳快的都要喘不上气。

他刚才甚至差点开口,说出那句“我帮你”。

过了大半个小时,封雾才从洗手间出来。

他心头的躁动终于歇下去一些,但更深的空虚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快了,再有几天,联赛就可以全部打完。

到时候他就可以和甜酒表白,说出那些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他呼了口气,穿上外套来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