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岭注视他的神情,忽然问道:“你狂躁期快到了吧?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昨晚我闻到他的信息素了。”封雾回想起那丝奇异的香甜,神情不自知地柔和下来:“然后我不小心泄露了一些信息素,不过没感觉到失控。”
安长岭眼睛一亮,本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而是道:“那没事了,你没别的问题就走吧,我一会还有别的病人。”
“嗯。”
“哦对了。”安长岭状似不经意地说:“我前两天回老宅,我爸正好在家,然后你爸也在。”
封雾抬眉。
安长岭硬着头皮说:“那什么,他还问起你了。”
“哦,问我什么时候彻底发疯吗?”
“不是。”安长岭无奈,可他再想说什么,封雾就起身准备告辞。
安长岭无声地叹了口气。
封雾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却忽然又顿住脚步,回头说:“你知道季显章吗?”
“谁?”
“一个暴发户。”
“那我怎么可能知道。”安长岭不屑道:“我可不乐意了解他们那个圈子,什么脏事都能干出来。”
封雾:“甜酒曾经是季显章的儿子,你帮我查查他们家里人有没有做腺体移植手术的记录。”
“哦,原来是你家小oga的事。”安长岭调侃道:“那我可得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