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瑟瑟发抖,她此时形状狼狈,满身脏污,脸上的肿胀也没褪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眼前是这东朝最富贵有权的人。
魏玲想,她本该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却因为魏家这对兄妹,害她到如此地步!
猛地抬头,凄厉叫道:“不是我!就是魏嫣!是她杀了我的阿娘!!陛下!您要替民女做主啊!民女冤枉!”
说着,又膝行几步,泪如雨下,“他们恃强凌弱,欺我如今孤身一人,竟想将杀人罪名强加于我!我冤枉!陛下!民女冤枉啊!求陛下还民女一个公道!”
她的喊声尖锐,甚至传到了上清殿侧殿中。
早围在殿门前瞧热闹的诸多世家贵女们纷纷议论起来。
“这魏如海居然是魏言?他真是胆大,这可是欺君呀!”
“他身后有长公主,怕什么?”
“可他不是杀了人么?怎么还敢这么嚣张地跑出来?”
“呵呵!还不是仗着长公主,这般目无律法,简直可恶!”
“你瞧,那女娘说,魏言是杀了她阿娘的凶手,要栽赃给她啊!哎呀!好可怜啊!”
“这对兄妹,仗着长公主,真是为所欲为!魏家人,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几人正议论着,忽听后头传来一声呵斥,扭头一看,发现是光禄寺卿家的小娘子,郑秀秀。
有几人撇撇嘴,“郑秀秀,你做甚?”
郑秀秀满心怒意,走上前道:“真凶尚未分明,陛下、大理寺,甚至刑部都未有定论。你们倒好,凭着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娘三言两语,便这般羞辱魏家人。魏家军五年前为护皇城而死的英魂,如今可都还在皇城墙下徘徊,这种言语,你们如何能说得出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