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夫人当即喜笑颜开,在秦震和的安抚下,高高兴兴地离了花厅。
待她一走,秦震和便招来了亲信。
问:“如何了?”
亲信摇头,“一刻钟前来信,让她逃了。不过人尚在迷阵中。”
秦震和皱了皱眉。
亲信看了她一眼,道,“侯爷,魏家若成长公主殿下羽翼,于侯府来说也是一助力,缘何非要她性命?”
秦震和朝他看了眼,摇头,“我当初答应婚约,无非就是要他魏家手里的虎符。如今魏家要是落入长公主手中,于我便自然毫无用处。若是再结亲,往后如何为陛下谋夺政权。”
亲信了然点头,“侯爷深谋远虑,属下自愧不如。”
秦震和走到门口,看了眼西郊大营的方向,又道,“况且,云桥的婚事……”
“侯爷是说?”亲信小声问。
秦震和却摇了摇头,再次问:“云桥还没消息?”
亲信摇了摇头,“五日前说快到华谷县,之后便没有消息再传回。”
秦震和眉头一拧,“华谷县到京城,快则三日,慢了也不过五日。”他想了想,道,“派人去华谷县迎他。”
“是!”
……
“咕咕。”
天色擦黑。
魏嫣坐在树上,看着树林中燃起的不知第多少道信号弹,将手中的干粮全部塞进口中,顺着树干滑了下去。
落地时踩裂了地上重叠的枯叶,发出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