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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贵大手一挥,一瘸一拐地来到房门前,朝着里头吼道,“小兔崽子,有胆子伤了小爷,却没胆子露面?呵!现在知道怕了,老子……”

“这位公子。”

门内忽有个身影靠近门边,她似乎很害怕地站在那儿,轻声说道,“我家郎君现下不在此处。您若是寻他,可否容他归来后再说?”

烛光描摹出她弱质纤纤的身影和披散的长发,看着就叫人心痒!

苟贵一想起先前自帷帽后的惊鸿一瞥,真是恨不能立时将人抱进怀里,立马贴到门边,满脸猥琐地笑道,“郎君不在家,小娘子来见也是一样的啊!”

里间没动静,可那站在门边的娘子却没动弹,似乎在犹豫。

苟贵立马又往门边靠了靠,“娘子放心,我呢,是最讲规矩的人了!咱们有事说事,你郎君伤了我,不能一句话没有就算了!他如今不在,只要你给赔个罪,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你们!”

说完,又故意朝门边凑了凑,似乎在闻门缝里透出的香气,声音黏腻恶心地诱哄,“如何啊?”

“可……”

门内的小娘子终于开了口,“您带这些人,实在叫人心里害怕……”

苟贵一听,血都热了!

立马朝身后瞪眼踹脚,“都给老子滚!”

为首的那个家奴还笑道,“那等会儿奴才来接您?”

“滚你娘的!告诉你!待会儿不管什么动静都不许人上门!听到没有!”苟贵巴掌一抬,作势要打他,“敢坏了老子好事的狗东西,老子宰了他!”

家奴一脸下作的笑,连忙点头招呼众人下了楼。

到了大堂里又吆五喝六地点菜点酒,掌柜和伙计缩在一旁,声儿都不敢出。

天字号房外。

苟贵抬手,瞧了瞧房门,“娘子,人都散了,这就开门吧?”

门后,魏嫣冷笑一声,将门开了道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