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鸾慢悠悠:“明儿瞧也是一样的。”沈鸾揉着眉心,“昨夜的香囊呢,拿来我瞧瞧。”
院外虽亮堂,然屋里毕竟隔了一扇窗子,绿萼不放心,让宫人殿内各处点了灯。
烛光摇曳,灯火辉煌。
沈鸾坐在窗下,屏退众人,连茯苓和绿萼也不让近身伺候。
“我一人待着就好,你们自己去园子顽顽。”
绿萼还想说什么,沈鸾摆摆手,打发人走:“你们在这看着,我倒不自在。”
知晓沈鸾脸皮薄,绿萼不再耽搁,和茯苓一齐往后院去。
又招招手,唤了好几个宫人上前,让在殿门口守着:“仔细听着里面,别等郡主找人了,一个都不在。”
宫人福身:“是。”
冬日负暄,暖阳照得人懒懒的。
殿内烛光高照,支开的窗屉子隐约透出窗外一隅雪景。
沈鸾一双手里里外外都抹了蔷薇香粉,寒冬腊月也不曾粗糙暗沉。她做不惯针线活,常常昨儿新学的针法,今日一起床,又忘了。
“好像是这样……”
沈鸾小声嘀咕,自言自语。
她皱眉,拿着香囊往烛光凑近了,细细瞧。
少顷,又觉烛焰滚烫,熏得眼睛疼。沈鸾拿着香囊移开,放在窗下瞧。
借着外头的盈盈日光,终看清自己有好几处织错了地。
沈鸾喃喃,一双柳眉微蹙,将那香囊握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瞧。
试图再找出几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