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扶摇走后,陈卿卿继续鼓捣她的土窑。
于不离担心她月下伤眼睛,在院里生了一堆火,既能照亮又能取暖。
她做事情的时候特别专注,泥巴在她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不一会的功夫,一座半人多高圆滚滚的土窖就做好了。
于不离在屋里腌蛋,推开窗户不为了散去厨房的水雾,只想多看一眼被火光晕染的她。
陈卿卿工作起来的样子,与她平日笑眯眯的假象完全不一样。
跳动的火光还比不上她眼里的火光灿烂,只有十分明确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才会有这样坚定的眼神。
每一根支棱出来的的碎秸杆都会被她抹平,保证整体的平整,一件实用的物件让她鼓捣的跟艺术品的。
陈卿卿站起来退后一步看,觉得少什么,又蹲下去重新和泥。
俩人各忙各的,没有语言交流,却自有一片和谐的氛围在。
看她重新和泥,于不离好奇她要做什么。
土窖在他看来,已经做好了。
只等完全干透就能用。
陈卿卿用新弄出来的泥,在土窖的烟道上加了小小的尾巴,又在窖的顶端加了一对熊耳朵。
做完这一切,憨憨的窖可爱度直线上升,她又抓起树枝,挑着窖不起眼的位置,刻了个“陈”字。
于不离浅笑。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不完全属于她的东西,她不会爱。
做个烧烤窖,都得刻上她自己的名字。
“笑什么呢?”陈卿卿抬手,用袖子蹭蹭脸,她现在满手都是泥,但她也不太在意。
“做的不错。”尤其是那对熊耳朵,画龙点睛。
“等7天后彻底干了,咱们就能烧鸡了,未来几天咱们上山可以着重研究下野兔和野鸡,放炉子里烤最好不过,我记得当年我吃过一顿特别好吃的烤鸡,当时有人把鸡翅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