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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还?劝赵成功拉下脸面送点儿东西,真是班门?弄斧了,啧啧啧。

赵成才比唐墨早两天知道内情,这会儿只觉得扬眉吐气:“群众的眼睛雪亮啊,谁好谁歹一下子就分出?来了。”

“你他妈说谁呢!”陈爱军憋了满肚子火气,听见这含沙射影的话挥拳要揍赵成才。

赵成才:“谁心虚说谁,呸!”

新仇旧恨叠加,两人?瞬间打起来,在场的乡亲慌忙上前拉架,反被波及了摔倒好几个,大队院子乌泱泱乱成一团。

“别打了!”眼看乡干部举起喇叭要喊话,赵成功脑门?冒汗,抢先一步开腔,“都住手!谁打架取消谁资格!”

情急之下他说得并不清楚,赵成才却立刻懂了,借着身边人?的力道和陈爱军分开,刚爬起来就气喘吁吁地朝外跑。陈爱军想追,被陈爱民死死拦住,气得踹兄弟一脚也跑了。

拉架的唐墨:“……”

好家?伙,不但当官的心眼儿多属莲蓬,当官的兄弟也属莲蓬啊。

腹诽归腹诽,唐墨仍然帮忙收拾残局,晚上又被人?拽出?去吃饭,直到九点多才回来,脖子脸红通通地泛着酒气。

姜冬月烫了条热毛巾扔给他:“不能喝酒还?瞎喝,充什么能。”

唐墨老老实实擦干净,捧着自己的大海碗喝冰糖水,含糊不清地说道:“五六月就轮到咱村土地确权了,成功他们说可?能把咱村拆了修路。唉,修啥路啊,种地多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