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国立刻要摊钱:“把俺春妮的名儿刻上去,以后?烧纸了?好找。”
姜春林:“&…?”
你个?山沟沟穷庄稼汉冒充啥大款?净特么会找事儿。要不?是模样依稀对得上,他简直怀疑姜秋红故意找人恶心他!
然而立碑是正经事,凭谁也挑不?出错,姜春林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还要稍作推辞:“摊什么钱,大哥自己出就成,你们要想尽点心意……”
姜秋红:“春林说得对,他是长子,承了?爹妈的房子地,是该自己掏钱。我就不?凑热闹了?,让春林占个?上风头吧。”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找七大爷定石料吧。”姜冬月趁机补一锤子,“我刚才见他在门口吸烟,我喊他去。”
七大爷是魏村唯一的刻碑匠人,因为生意萧条,平常也刻些木头玩具卖。一听?姜家要立碑,他赶紧应下来,没多会儿就敲定二尺高的中等石料,并找姜春林要了?定金。
被迫“占上风”,姜春林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水。饶是如此,姜秋红和郑卫国仍然不?放心,晌午吃完大锅菜,特特撵着?七大爷回家,让他先描字,勾画到石碑上面。
“弄好了?,咱们六个?名字都有,算大伙儿给爹妈竖碑。”姜秋红压低声音,“气不?死姜春林,略略略~”
郑卫国晃晃手里?的纸:“刻上去啦,印子浅,以后?慢慢凿。”
姜冬月忍不?住笑?了?:“那就好,咱爹咱妈知道了?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