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大娘极有操守,非但不肯挪窝,连收费标准都?只涨过一次价,保持了十几年没变:简单叫叫五块,复杂些十块。愿意?多送些糕饼或买些金银纸也?行,不能超过二十块。
按她的说法,“世间人无论贫富,在菩萨面前?都?一个模样,平常多做善事就算修功德了,用?不着钱财开道。”
这种做派令陈大娘在同?行里受了些排挤,但在乡亲们眼中越发德高望重,姜冬月也?挺佩服,年节时经?常领孩子上门,有什么能干的就搭把手,陪老太?太?聊会儿天。
被媳妇这么一开讲,唐墨莫名觉得那张红纸神秘起来,咂咂嘴道:“贴就贴吧,礼多神不怪,保佑咱们家宅平安,年年行大运,发大财。”
姜冬月“噗嗤”笑了:“不能求太?多,陈大娘说啦,过年请里外俩财神供着就行。”
唐墨不懂这些,索性当个甩手掌柜:“你看着整吧,明年要是?干得顺当,就往家里置办一套沙发,放客厅好?看。”
姜冬月:“再买个冰箱,夏天冻冰棍儿吃。”
夫妻俩揣着改善生活的目标继续攒钱,每天干劲儿十足,然而没过几天,林巧英病了。
她病得很突然,早上还和姜冬月一块儿坐在店铺里剥花生,临近晌午时却有些眩晕。
“不碍事,躺会儿就好?了。”林巧英说着就往床边走,脚步时轻时重的,隐约有些歪斜。
姜冬月心头没来由地发慌,安顿林巧英倚靠在被子上,立刻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