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呐,成天把外面的当宝,家里的当草。”钱会?粉越说越来劲,“你昨天走得早没看见,她跟孙梅芝爹对着骂,叫人家把闺女领回家教养。幸亏孙梅芝不知?道从哪儿偷跑了,不然准得抡铁锹打起来。”
这话姜冬月可不敢接,正琢磨着说点什么含糊过去,就?听见鞭炮声噼里啪啦响起,好一会?儿才?停歇。
“咦,咱村有人办喜事吗?”钱会?粉边说边去街上打听,几?分钟后皱着脸回来,神色极是古怪。
姜冬月倒碗糖水递过去:“咋成这模样了?快喝口水。”
钱会?粉捧着碗重新坐下,好半晌才?开口:“孙梅芝他哥在桥头放鞭炮了,说给陈爱军的野种发丧。”
姜冬月:“!!!”
“两千响鞭炮他带了五挂,村西?放完还要去村东放。”
姜冬月:“……?”
“人说在咱村放完就?去小王庄,让姓王的也听听。”
姜冬月:“…………”
真是造孽啊,这都叫什么事……
孙家的挑衅无疑火上浇油,连陈爱国?都拔了输液的针头从卫生所回来助阵。双方在桥头鸡飞狗跳地打成一锅粥,赵成功赶来拉架不幸被波及,挨了不知?道谁的黑心拳,气?得报警逮走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