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唐贵!难怪我今天去地头补种?子,路边麦秸垛老大一个洞!”
“哈哈哈那?个麦秸垛就?是老黑叉的!幸亏老黑干活儿快,不然小贵子大晚上往哪儿躲呀?”
乡下出点什么事传得飞快,不到半天功夫,连村东头的大黄狗都知道有人淋了雨。
唐墨骑车过去打问,发现马秀兰回来?早,恰巧躲过了阵雨,只有唐贵一人被迫藏进麦秸垛,被麦芒毒了满身红疙瘩,便?放心地拐弯去地里。
到了桥头,果然看到个乱七八糟的麦秸垛,也不知道唐贵怎么刨的洞。唐墨又好气又好笑,拎起三叉铁尺重新将散落的麦秸摞起来?,再沿着田垄把被雨水冲到地里的叉出去,顺手捡起混了泥的麦穗。
捡着捡着,居然从湿泥里翻出一小捧麦子,看位置估计是收割机遗漏的。
唐墨顿感心疼,仔细顺着车辙痕迹检查了六亩地,竟弄回来?小半袋,约莫二、三十斤。
“机器快是快,到底没有镰刀割得干净。”唐墨叹口气,将掺了泥土草籽的麦粒倒出来?,准备用铁锹铲到鸡窝里。
昨天雨下得太?大,这些?麦子都泡了水,外皮发白发胀,晒干了也是杂麦,不能磨面?吃。
姜冬月有点心疼,想了想说道:“别喂鸡了,我收拾收拾做成麦芽糖吧。”“麦芽糖?”唐墨疑惑地挠挠头,正要问“你咋会做这个”,话到嘴边下意?识又咽了回去,压几?桶水倒满水瓮后,溜溜达达地出门找赵成功了。
摸着良心说,他曾经对自家媳妇做的梦特别好奇,过年那?会儿可能烧香多了呛脑子,思来?想去没忍住,悄悄问姜冬月在哪儿看的《新白娘子传奇》,暗戳戳盼着找点破绽。